你这都考完了,家中怎的还这样束着你?
唉韩嘉彦不禁叹息一声,我也不知,我那长兄心思难测,很多事不与我明说。这许多日来,总派人跟着我。我只能趁着晚上,假借早睡,从屋内偷偷溜出来。我猜许是殿试放榜之前,他害怕我在外与人胡乱厮混,败坏了名声,要我老老实实等到放榜才行。
章素儿噗嗤一笑:你何时在外与人胡乱厮混了?
我自是不曾,但这一考完,举子们去白矾楼喧闹狎妓,确然也是风气。省试考完后,我曾被考场上结识的同年胁着去过,当夜白矾楼还出了刺杀的事,我猜是兄长害怕我重蹈覆辙。韩嘉彦解释道。
章素儿偏头想了想,道:不过倒也正好,我十四岁之前最后的记忆,就是一个雨夜。我一人在街上走着,被淋了个透彻,又冷又害怕
哦?可还记得具体是在何处?
我只记得我好似在某个街角的角亭里避雨,远处的街对角有一处宅院,门口挂着两盏白灯笼。
白灯笼是家中有丧啊。韩嘉彦思索道。
这记忆太模糊了,该从何找起?章素儿不禁苦笑。
那是几月的事,七月?
是七月廿八,我家中人告诉我的。章素儿确认道。
那就从十年前的七月廿八,汴京城里谁家治丧开始查起吧。韩嘉彦道。
这个日子,是她母亲去世的前一夜,这莫名的巧合,总让她心中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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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该从何查起?章素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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