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予则彻底醉了,他喝醉以后与本身性格形成巨大的反差,变成一个感情充沛的话唠,喜欢说一些煽情的话。
“哥、曲哥,你人真特别好!但是、但是我要向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曲哥,我最初以为你不是什么好人,一直防备着、防备着你,对不起……曲哥,我接近你只是想蹭你的饭……呜呜……”
曲砚的手被攥住,正应付着痛哭流涕的方予,就听见身后哐当一声,他回头去看,只见还剩半瓶的白酒从桌角掉了下去,正好砸进狼平时吃饭用的铁盆里。
白酒都洒了出去,狼听到声音,缓慢踱步走过来。
曲砚猜到它的意图,立刻严肃摇头,“你不能喝。”
狼瞥了他一眼,接着探出舌尖。
这是一定要喝了,狼其实是个倔脾气。
曲砚觉得头更晕了,方予还一个劲地要往他身上凑,曲砚怕他的眼泪蹭到自己身上,只能用力摁着他。
片刻后,他已经精疲力尽,方予终于睡了过去,和小毛一起把方予扶进卧室,曲砚回来时面对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被狼舔得一干二净的铁盆,疲倦地揉了揉太阳穴。
碗筷可以明天再收拾,曲砚眼前重影,狼变成了好几个,他兀自喃喃:“狼可以喝酒吗?”
狼歪头,别的狼它不知道,反正它是能喝酒的。
但是酒好难喝,它再也不要喝了。
曲砚醉得厉害,两只手都使不上力气,移动轮椅变成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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