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但是很烦。
狼再次睁开眼,盯着曲砚抽动鼻子,发出几声低吼。
杀伤力不算大,曲砚也从来没有害怕过它,继续温声同它说:“刚才的事情我还没问你,什么叫你把我当作所有物,我觉得你或许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弄反了。”
狼半个字也听不懂,尾巴在沙发上甩了两下,堆积的灰尘因为它的动作重新扬起来,有些呛,狼从沙发上跳下去,它要去找个干净的地方睡觉。
在楼上擦地板的兄弟二人也在小声说话,小毛听了会楼下的声音,纳闷地说:“他说这么多话,那只狗也听不明白啊。”
方予想抬手打他一下,手一伸出去才发现上面沾着一堆灰,只能悻悻放下,教育说:“偷听别人讲话是不对的。”
小毛无语道:“房子就这么大,还用的着偷听,再说了,你不是也听到了,也叫偷听吗?”
方予末世前刚上大学,一直以来都是沉默寡言的性子,论说他是比不上小毛的,所以他平时讲的那些大道理小毛一次都没听过,这次他依旧被堵住了,“你……”
“好好好,我不说了。”小毛搪塞地求饶说,“读书人的事不叫偷,哥你当然没偷听了。”
方予:“……”
不仅一点也没被安慰到,反而更加堵得慌了呢。
忙到深夜,终于将公寓打扫出了个大致模样,曲砚没有白用工,给方予拿了一些食物作为回报。
等兄弟二人离开,曲砚揉了揉发酸的腰,一边寻找狼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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