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早就肿了,舌头也是麻的,曲砚向来喜欢在性/爱上掌控主动权,可惜两年前和两年后完全反了,燕灼不再听话,他也只能被动承受。
不过男人骨子里都是好战的,两个男人碰在一起总想要一分胜负,尤其对于曲砚这个曾经的“胜利者”来说,如今这种随着别人的欲望沉浮的感觉实在糟透了。
他强打起精神,一只手掐住燕灼的双颊,微微直起上身,在氤氲的水汽中回应得激烈投入。
燕灼只是愣了一下的功夫,掌控权就被曲砚夺走。
烫人的呼吸和喘息渐渐填满浴室,曲砚退开一点距离,指尖摩挲燕灼的嘴唇,“小狗。”
燕灼开心地认领了这个称呼,“我是阿砚的小狗。”
曲砚眼底闪过一丝柔情,“小狗都很听话,你听话么?”
“我是狼。”燕灼小声反驳。
小狼可以不听话。
曲砚扬了下绯红的眼尾,眉眼灵动,“嗯,小狼也是我的。”
困意被完全驱散,曲砚看着燕灼湿了大半的上衣,想起什么地说:“衣服脱了我看看。”
燕灼后背的伤口已经愈合,那些蓝色液体没有继续腐蚀,反而像是融进了血肉一般,灯光下,能很明显地看到背部的蓝色痕迹,无数条细而长的脉络张牙舞爪地延伸着,像一张蛛网一样牢牢粘在他身上。
曲砚记得清楚,这些蓝色脉络昨晚还停在燕灼的脊骨附近,现在已经伸展到腰侧了,他眉头轻蹙,“真的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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