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天鹅：……

“更何况，真的要好，你会连蛇是□□的天敌这种事儿都不知道？可见你对□□并非真心……干什么？恼羞成怒啊？杀人灭口啊？说不过就打人啊？”

“没有。”黑天鹅收回翅膀：“只是想求你，捅刀什么的，一刀就行了，别捅起来没完，急了会跳墙的不只是狗，天鹅也可以。”

狂风：…… “喂喂喂，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如果是平时，狂风和黑天鹅眼镜蛇的“自相残杀”是顾里最喜欢的节目，他会搬个小板凳，嗑着瓜子儿津津有味的观战，还时不时为双方鼓掌加油，标准墙头草一枚，谁演的热闹我帮谁。经常气得这些家伙鸡飞狗跳，却碍于这厮背后势力太过强大，也不能把他怎么着。

然而此时，无耻书生却全没有了这份儿心思，他紧张地看着朱知，一个劲儿地问：“怎么样？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你这接二连三的恶战苦战，无论真元还是精神，都耗损的太厉害，要不然，再喝点血好不好？”

“顾里。”朱知目光灼灼盯着面前一脸担忧的清秀佳人，哦不，无耻书生，他真的非常惊讶：“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看出来什么？”

“看出来我的情况不妥啊。”朱知攀着顾里肩头，让他和自己并肩而坐，微笑道：“我自认伪装的很好，所有人都没看出我情况不好，怎么你会看出来？”

顾里无言，片刻后眼圈儿就红了，喃喃道：“其实我也没看出来，但我就是有种感觉，我就是觉得你不对劲儿。还以为是我太过紧张杞人忧天，没想到……阿蛛，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算我求你，再喝点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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