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溯的脸色阴了又晴、晴了又阴,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真实,他怎么会怪于浊仅,是自己在看到他脸上的伤后就直接把罪名扣在姜劣头上,是自己听风就是雨,酿成现在这种后果是自作自受。
于浊仅继续说,“我不知道姜劣会不会因为我的那一拳再次找上我,就目前来看,他可能决定一笔勾销。但邹卓沿、向阳和林凹权的霸凌者身份是既定事实,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不管你收到什么信件或口信,一定要告诉我,算我求你。”
申溯脸色变得惨白,这完全在意料之外。
然后愣愣地点了一下头。
于浊仅咬了一下后牙槽,上前一步好兄弟般搂住他,“我不会让你出事的,就像你没有让我出事一样。如果那天你没有给我发短信,我现在恐怕不会这么完好地站在你面前。所以申溯,孤军奋战这种悲剧式英雄做法我们都不要用,因为我们有彼此。”
申溯愣了一下回搂,他搂得很紧,眼中的怯懦转为犀利,完全不是于浊仅认知里的那种羸弱。
零零零——
晚自习铃声响起,姜劣走到教室后门,朝斜对面拐角一看,看见了抱在一起的两人,本幽深的眼神又暗沉了很多。
于浊仅回来后,刚坐下就被姜劣握住手,他愣了一下回握,右手摊开《数学新高考创新题》,拿起那只被申溯戏谑的纨绔钢笔转了转。
两分钟后,姜劣松开他的手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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