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醒不久,没敢用太多,怕把这小子弄坏了白兔姐不高兴。”
“不用考虑那么多。”
“诶好,保证弄得安安静静的,放后备箱里前面坐人都听不到。”
车轮扬起的沙土和尾气颜色几乎一样,都带着让人呼吸道不适的气味,目送汽车离开,一直安安静静的寸头问:“哥,那人就是仇哥?长得还蛮......”
回想起那个夸张的疤痕,他好像知道为什么叫他仇哥了。
松了一口气的男人给自己点上烟,随口回应:“你问这个干嘛?”
“好奇,老听你们提起他。”
“和白兔一样是老板手下的大人物。”
“和白兔一样的不是染色他们吗?”
“染色算什么?都是后来的小喽啰了,看资历的。仇哥以前叫参粉。”
“额......不懂。不过之前联系我们的不是一个女的吗?怎么变成仇哥了?”
男人两口抽了半支烟,吐出浓烈的烟雾挥了挥手:“管那么多干嘛,我们这些牛马,把该干的干了就行了。”
“越过绵绵的高山......”铃声响起。
男人接起电话:“怎么了董姐?”
“情况有变,把人送到城郊公寓去。”电话那头的女声一如既往地冷静。说出的话却让两人不解。
“仇哥刚才不是...仇哥!”男人猛然反应过来,手上的烟头跌落在地,冷汗霎时爬上脑门。抬头再看,早已不见车的踪影。
“怎么回事?什么仇哥?人质呢?”察觉到语气的不对,对面语发如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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