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楼的拐角,他终于见到了那个让自己避之不及的人。
余陶依旧带着口罩,佝偻着背,头发挡住了面容,在看见正对着他的池竹西后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周围的学生三三两两经过,推搡着避开了余陶,不时有人用迟疑的眼神看着池竹西,但还是什么也没说,快步离开了楼道。
“我找你有事。”池竹西径直开口,“你找我……也有事吧。”
余陶的喉结动了动,在口罩的遮掩下看得并不清楚,池竹西在他身上感觉不到往昔的那种阴冷与恐怖,仔细观察的话,只能看出单薄。
感觉毕竟是很主观的事情,当你觉得自己备受威胁,全世界都是潜伏的魔鬼,而当你真正见识到魔鬼,从它手底下苟活下来,你就发现平时的威胁其实只是放置在桌面的细针。
你可能被针扎出血,也可以将针拿起来,收纳进它应该在的地方。
凝视他半晌,余陶终于点头,依旧像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他指着楼上:“去天台说。”
***
余陶和他的“朋友”每天都无所事事,讲台上的老师口吐白沫自顾自讲得投入,前排的学生抬头又低头,在笔记本上奋笔疾书,没人在乎后排的一群混混在干什么,只要不严重影响纪律,这就是完全透明的一群烂人。
在整个学校里也是这样。
只要不把事情闹大,大多数老师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觉得自己的责任是教导学习,学习以外的事能少管就少管,他们管不过来,也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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