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历练回去要修书一封给师叔，让她看看她的得意弟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周若云看着卫玄，最后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

得罪行者鬼差这件事情太大了，师傅曾经多番定叮嘱，这个人在人间已经行走了几十年，是鬼界大能，也是六道承认的仙。

她——

没有想到，那个人不是胡子花白，而是满脸风流的色鬼。

失策失策。

到了客栈之后，卫玄刚刚坐下，顾子夜就飘了出来。

“道长，我问你一件事情。”

看着顾子夜正式的目光，，卫玄心里又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咳咳了两声，“怎么了？”

“我不是人吗？”

“……”

面对着女孩儿清澈澄明的目光，卫玄蹙眉，“你死了。”

“我死了？”

她顿了顿，似乎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看到我的尸体，我才知道，原来我真的死了。”

“我是上吊死的。”

“……”

“会有往生路的，下辈子，你一定还是一个漂亮的女子。”卫玄念起了一段咒语，房间里陡然亮堂堂的，“你看，阳光。”

“你只是即将去往另一个世界而已。”

顾子夜嗯了一声，“谢谢道长。”

说完之后，她就钻进了玉佩里，卫玄不知道她有没有哭，毕竟她看上去实在是有点脆弱。

他今天没有打坐，只是躺在床上。

在床上的时候，他无端的就想起了顾子夜那张脸，那张孱弱的脸，她多可怜。

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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