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察觉不对又气得把茶杯摔了,他随手擦去唇边水渍:“陆槿梨,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送还给你的包袱都是检查过的,你身上不可能藏有毒药我不知道。”
“可是我昨晚就给马下药了。”陆槿梨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督公大人,你真的有自信确定我身上真的没有□□药吗?”
岑裕顿时哽住。
他不能确定。
毕竟陆槿梨身上不为人知的手段太多了,而且她本人又很阴。
说不准……真的……
岑裕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不过就是想逃避那牢狱之灾,可岑裕都有些气糊涂了,偏生不想如她所愿,口不择言道:“找旁人疏解,我偌大的一个督公府还没有人吗?找谁不行难道非要找你?!”
门口刚刚费力把黑刀从沙石地里拔出来,一脚踏进门槛里的侍卫长牧朗甫一进来便听到了这句话。
牧朗:“……”
牧朗瞬间僵住。
进退不是。
怎么办,感觉好像听到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要被灭口了。
陆槿梨眸色一暗。
面上却不动声色的揣起手,讶异道:“督公大人这是在说什么?我这可是正经的毒药,我的意思是你每月都要向我拿解药疏解毒素,你是不是想多了?”
岑裕:“……”
岑裕原本被属下听见了私密事,正浑身僵硬不知所措,一听这话又被轻而易举的挑起怒火,完全忘记了这个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存在:“你说什么?!分明是你自己的形容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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