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应当除了咳疾身体日益痊愈才对,如今这副模样还日益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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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续这次昏睡了两天,明明没有受伤却好像跟那日受了重伤一样严重。
辜烟这两天担忧的没睡过好觉,状态也不好。
她白天和晚上除去学习芳疗的时间,都尽可能的陪在他旁边,除了还在昏迷中,裴续没有其他病症的迹象。
这症状来的蹊跷,辜烟实在是看不出什么,也不敢乱熬药给他喝,只得叫老中医上山来看看。
老中医行医经验丰富,这次却也什么都没看出来,只是尽力地把了脉搏,脉象还是稳定,开了些补气血的药便摇摇头离开了。
辜烟只得去膳房里熬药,小心翼翼地盯着火候,脑中想着裴续的事仍是一团乱麻。
她好不容易熬好了药,将药倒在碗里,端着药走到他房间,推开门时发现那道熟悉的身影已经坐直在床上了。
辜烟松了口气,想着终于醒了,可当她真正看清不远处的人后身子猛地一怔,脑子一片空白,瞳孔地震。
只见不远处的人低落的垂着头,墨丝从肩上滑落挡住了脸,看不出脸上的情绪。
长衣袖从手腕处滑下去露出一节冷白色的皮肤,修长骨感的右手正拿着一把小刀架在左手手腕处。
他垂下乌黑的长睫,直直的盯着那一小股鲜红的血液从他手腕不止的流下,渐渐染红了白净的长袖,眼神波澜不惊,没有一丝温度,不知道疼痛一般右手扔在发狠的往下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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