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
夏末暴雨来得猝不及防,刚才还艳阳高照的天一瞬卷起层迭堆积的云,然后被撕裂开巨大的伤口,掉下血液一样黏稠湿热的雨,隆隆地拍打起紧闭的窗户玻璃。
死寂的客厅中央,牧筝桐梦游一样结巴发问:“性性性性性什么?”
他刚刚那简单而平静的一句话对单纯的少女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于望秋还跪在她脚边,目光胶水一样纠缠着她的脸,明明依然没多大情绪变化,却能用那张清疏漂亮的脸吐出惊人的话,一如在学校狭窄逼仄的储物间。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第一次射精就是因为你,从那之后,我也只能对你勃起,除此之外都不行。”
别说了……
牧筝桐耳根红透,伸手慌张地捂住了他的嘴,将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堵在里面。
她其实是想慢慢来的,但没想到事情不知不觉就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手心被喷上潮湿的呼吸,而后刚被她捂住嘴就安静下来的人往前倾身,浓黑的睫毛垂下,专注地在她掌心落下一吻。
柔软的、温热的、棉花一样的触感,但恐怕是吸满了酒精的棉花,足以让人晕眩醉神。
牧筝桐被那股热意烫到,又飞快缩回手,落回沙发上撑住,指尖蜷缩着挠紧了沙发垫。
那副挣扎纠结的表情落在于望秋眼里成了拒绝的证明,他顿了下,声音低低的:“还有,我恋痛,所以会想要你掐我、打我、踩我、无论怎样,只要是你给的就好——你能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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