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风寒露重,又寻不到出处,他便在原处清出一块空地,又去拾了些干柴。
方才下了雨,木柴都被打湿了许多,他也不敢走远,费了好些功夫才寻来一捆能点燃的木枝。
火焰升得不高,但也聊胜于无。
齐景鹤盘坐在地,守着一旁昏睡的骆修壹
许是因为有了几分温暖,后者的伤势有所好转,元力渐渐恢复。
天空泛起一抹鱼肚白之时,他慢慢转醒,身上还盖着齐景鹤的外套。
入眼便是满脸疲惫的男人,他阖着眼,却在察觉到身边人的动作时很快就反应过来。
“感觉好点了吗?”一夜未睡,齐景鹤的声音中带了点沙哑。
骆修壹点了点头,起身把外套还给他。
看样子,两人也该重新赶路了,他便起来帮着收拾了一下燃尽的灰尘。
骆修壹挽起袖口,不经意间露出了昨夜那道伤口,许是没包扎上药,伤口还没结痂,只有已经凝固的血块敷在上面。
齐景鹤瞥见,目光微闪。
“怕死么?”
他忽地说道。
骆修壹似是没听清,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又跟随这人的目光落在自己手腕上。
他勾唇,对上齐景鹤的眼睛,眼神有几分深邃:“怕?会比看到你倒在地上的不省人事的时候怕吗?”
面前的男人薄唇紧抿,眼底有几分隐忍。
“换句话说,我只担心你的安危。”
一句话,狠狠落在齐景鹤的心底。
他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幅样子落在骆修壹的眼里,让他莫名有一种想要对他全盘托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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