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山觉得心口很闷,一口气堵在那里,吐不出来,手上的动作也滞了一下。
她有意识地让自己不去发散思绪,而是专注眼前弗妄的伤口。
有句话,她之前没有问对,她问为什么师兄躺在这里,而弗妄却毫发无伤,其实弗妄伤得也深。
他的腹部有一大片伤口,就和喜山在天池边上感受到的一样,像被巨大的扭力所挤压,内脏几乎都碎了。
喜山修炼多年,身体比普通人强健不少,从她认识弗妄以来,这人总是比她要强的,哪里见过这样脆弱的时刻。喜山莫名有种感觉,好像如果她不珍而重之,很快,弗妄也会变得和师兄一样了。
喜山手边,是方才问弗妄要来的药材,还有剩余,部分有些微的止血效果,就这样一股脑涂在他的伤口上。
用手触摸之时,她对他受伤的感知愈发明显了,手心一片粘腻的濡湿。她撕下衣摆,撕成一片一片,然后握着插在弗妄胸前的匕首。
在喜山做着这些之时,弗妄一直都在看她,眼眸微垂,不发一言。
就连喜山握着匕首之时,他也只微微转动眼眸,向上注视着喜山的表情。
很久以前,喜山也曾用匕首刺向他的胸口,那时候她幻想的场景,就是像现在这样。
想象他如此刻般羸弱,然后再也不会让她感到危险或胁迫。
喜山拔出匕首,迅速用撕下的衣摆包扎,将捣碎的药汁裹进去,贴覆在他的伤口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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