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金元入狱,那范主簿暂代知县。我第二天去牢里看了叶安松, 你猜怎么?”
“有话就说。”叶安年懒得跟他绕弯子。
叶安年不配合,柳卓也不在意,轻笑了声道:“我去见叶安松, 可能是姚知府怕人死在牢里,他身上的伤都被包扎医治过了。”
“所以呢?”
“我看见他脸上被人烙了字。”柳卓意味深长道。
叶安年看他的眼神却很平静:“黥面之刑也没什么稀奇。”
“是不稀奇。可若烙的是‘贱人’二字呢?”
叶安年一怔。
柳卓却笑了:“你说谁会叫人在叶安松的脸上烙这两个字呢?”
那必然不可能是姚钧。
叶安年几乎立刻就确定了,肯定是江竹让人做的。
因为叶安松之前最喜欢叫自己“小贱人”“贱皮子”。
瞥见他脸上的神色,柳卓心下了然,不紧不慢地又喝了一口茶, 才开口:“年哥儿, 你是个聪明的,想必也看出来了,江竹可不是个普通的乡野郎中。”
“你今天找我, 就是为了说这些的?”叶安年打断他。
“那自然不是,”柳卓莞尔一笑, “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同为小哥儿,想给你提个醒。”
叶安年看着他含笑的脸,却只觉得背脊发寒。
柳卓能有这份好心?想想都好笑。
“年哥儿,江竹和我们不是一路人。”
“他从未跟你说过他的身世吧?你们这也成亲快大半年了。他把你摸得一清二楚,你对他却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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