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书两端盖了他的手印,写了石老板的名字,书里全是如何买卖阿香,但阿香却没有资格说任何一个字。
她被迫离开自己重病的孩子,来到陌生的人家,把自己当成一个人型的生育机器,不知道又要受多少冷嘲热讽,生活又是如何艰苦,而就算孩子生下来了,三年租期一到她也得被送回来,再一次离开自己的孩子,然后回到这个满腹抱怨的男人身边,不晓得又得承受他多少怨气,会不会将对石老板的怨气,撒到曾经被迫跟过石老板的她身上。
张之维深吸一口气,捏着信,告诉他:“既然有三年租期,这期间你寄出的任何信件,她都是收不到的。”
这封信估计到人家门口,就被人家的仆役撕掉了。
男人愣了愣,说:“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呢?
张之维不愿跟他多说,只问他:“那你还要不要写?”
男人沉默良久,算了算张之维写信的价钱,心想还算便宜,自己倒也赔得起,万一这封信能寄出去,他就能拿到另外那半金,那可就赚大了。
于是,他怯懦地扫了一眼冷着脸的张之维,点了点头。
他拿着写好的书信,掏出一枚镶着泥土的铜币,放到桌前,然后转身就走,张之维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弓着腰,走的小心翼翼、瞻前顾后的样子,平复了方才愤怒到难以自抑的心绪。
可他确实累了。
张之维最终写就了这封书信后,就不愿意再给人写信了,他收拾了摊子,拉着林观音要回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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