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姀被勒得面红耳赤,挣扎着敲在老妇人的胳膊上,碎发蒙了一脸,咬着牙打断,“过了……过了,唔咳咳咳咳。”
崔夫人哭声一止,立刻松了力道,“这就过了吗?”
得了自由的阿姀当即弯下腰,拼命地喘着粗气,还因呼吸不畅而用力咳嗽着。
崔夫人赶快俯下身,这回倒是轻轻地抚了抚阿姀的后背,“阿姀啊,你可没事吧?”
跟在崔夫人身后而来的,一群乌泱泱抬着胆子来的家丁,陆陆续进了院中,将准备好的嫁妆全都摆放在石板路上,远远望去红绸似的,夺目得很。
迎恩是不敢打扰崔夫人抱着公主哭,站在床前进也不是出也不是的,别扭地捏着指头。
那阵憋闷的窒息终于散去之后,阿姀直起身来,手脚绵软脱力,眼前还是一阵晕眩,“无碍无碍,坐吧。”
侧着身退后,让出两个圆凳来,阿姀便也支撑不住,摔坐在了凳子上。大约是风寒未愈,放在情绪起伏这么一折腾,阿姀又感到浑身酸疼了起来,头也昏昏沉沉。
迎恩像是忽然找到事做一般,匆匆披了件衣服便要往外跑,“迎恩这便去给二位奉茶。”
崔夫人方坐下,连连看着这眼睛通红的姑娘一眼,就见她被阿姀拽住了手腕。
“上哪儿去,还发烧了,快回去躺着。”
崔夫人欣慰地点点头,不自觉露出点笑意来。
果然,还是那个知道疼人的好崽子,在外头这一年多没长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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