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敏轻轻推开门。
办公室不大,10平方米左右,左边放了两个文件柜,右边是一个竹编的沙发,再往里面,是一张办公桌,上面坐着一个气质沉稳的中年男子。
此刻,他正在看着自己。
她脸色一正,恭敬打招呼:“蒋场长好。”
蒋卫国指着对面的座椅:“坐。”
余敏听话坐下。
蒋卫国开门见山:“你说,你是蒋杰的朋友,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余敏没有回答,而是把护身符和信条递给了他:“蒋场长,这是蒋队长让我带给您的。”
蒋卫国多看了一眼,伸手接过。
先看了看护身符,轻笑一声:“这孩子,还给个信物?谁教她的这一招!”
然后,放在一边。
随即,他打开信纸。
内容不多,他很快看完,抬起头,看着余敏的眼神已经从平淡无奇变成了欣赏加好感:“你的来意我已经知道了,你的亲戚是谁,我让人带你过去。”
余敏看了他一眼,小声道:“场长,我的亲戚叫云文……”
闻言,蒋卫国笑容微敛。
云文?
建平农场里面只有一个姓云。
是一个改/造/分/子。
他记得他,还印象深刻。
一是因为第一次见到他时的脱俗气质;二是因为,前几日听下面的人说最近常常有人给云文寄东西和书信来往,说他萌发了资/本/主义的奢/侈做派。
余敏忐忑不安的扭着手。
她有想过隐瞒,可就算不告诉蒋场长,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总会走漏风声。没有必要因此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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