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渴笑了声,没说什么。他开口想说:“哎,何家好...”
火车到站,何家好匆匆挂了电话上车,再下车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机已经不见。连同那张便签纸都不见了,连同他的初恋。
何家好用自己那种实心的笨拙,努力从一个同学问到另一个同学,再问到陈若渴电影学院的同学。他感觉自己是在大海中打捞一粒冰糖。终于联系到陈若渴的室友,那头漠漠地回复他:“陈若渴进组拍戏了。”
何家好话咬着话,笨拙地问:“他的手机号...”
那头说:“说是封闭拍摄,你有事先告诉我。”
笨拙的何家好,到最后几乎能倒背下陈若渴宿舍的座机号码。他隔三岔五要打过去问他们陈若渴回校了没有。他说:“我的新号码是...能不能麻烦你们一定告诉他。”
但他的手机上从来没有收到过陈若渴的讯息。
何家好循规蹈矩生活,忙着赶理论课的论文。那部失败小镇电影是再没有下落,但是剧组几个姐姐常记挂何家好。他们约出来吃过几次饭。
花姐说起陈若渴,说:“小渴也不太说话。但是好多人就喜欢这一挂的啦。”
何家好咬着果汁吸管发呆,听她们讨论陈若渴,像在讨论一个他不认识的人。何家好想,他明明和这个人交换过秘密,隐秘地接过吻,这些现在像他自己做过的一场梦。
几个月后,何家好坐在食堂吃饭。他们进行了为期两个月的实验话剧训练,大家都很疲累地靠在一起吃饭。何家好低着头,今天的红烧鱼块放多了盐,他吃了一口之后就不敢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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