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衍抬眼看他。姜游说:“就是把自己藏在世界的缝隙里,要找到你太难了。你把你的心情又藏在你身体的缝隙里,要看到也很难。”
金衍笑了下。他看着姜游那辆黑色的越野,发起了呆。
金藻洗完澡后,把自己裹进了金衍的被子里。金衍的被单上有一股衣物柔顺剂的味道。金藻拿起金衍放在床头的夜书,把书签往后挪了十几页。数字时钟显示已经十点半了,金衍还没回来。金藻把金衍常戴的睡眠眼罩往自己眼睛上一戴,躺下睡了。
那天晚上,他又做了那个梦。无止尽的坠落。他碰到断桥的桥墩,皮肤撕开一条伤口。溺水,无法呼吸,水面以下浑浊地几乎无法看清事物。像有海草用力缠住他。那些找他们来析梦的人,都会带着绝处逢生的眼神,问这样不吉利的梦,会不会意味着什么。金藻看到坍塌的桥面,金衍站在桥上茫然地看着他溺亡。这样不吉利的梦,意味着什么。
金藻惊醒过来,眼泪弄湿了眼罩。他扯开眼罩,看到金衍躺在他身边。金藻往金衍那边拱了拱身子。金衍半睡半醒地替金藻拉了下被子,小声说:“不要踢被子。”
金藻搂住了金衍的脖颈,说:“我又做噩梦了。”
金衍睁开了眼睛。他喝了咖啡的大脑不知道为什么依旧昏困,他拍了拍金藻,说:“没事了,只是梦。”
“金衍。”金藻叫他。金衍已经重新闭上了眼睛,他发了个疑问地语气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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