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女人,毁了他跟萧言暮的所有。
白桃看到韩临渊时,连忙站起身来,主动在韩临渊厌恶的目光中,捧来了合衾酒。
“夫君。”她试探性的轻声唤道:“我们——”
她话音未落,手中的酒杯便被打在地上,韩临渊满面冷厌道:“你也配唤我夫君?不过是凭着个肚皮进来的贱婢罢了,滚出去!”
在人前,他做戏想让萧言暮低头,但在人后,他却厌烦于看白桃一眼。
白桃面上浮现出慌乱、伤心的模样,匆匆出了喜房内。
偌大的喜房内,韩临渊独自一人呆呆地坐在床榻上,望着那摇晃的红烛,脑海里却都是对萧言暮的怨恨。
萧言暮,萧言暮。
你为何如此绝情呢?
你为何不能容忍我呢?
再给我一次机会,就不行吗?
在今天晚上,你是不是和我一样备受煎熬呢?
——
萧言暮确实备受煎熬,但并非是在想韩临渊,而是跟沈溯两人一起躺着受煎熬。
她到底是折腾了一日,熬着熬着,竟就这般睡过去了,直到第二日清晨,她在混沌中,察觉到有人在她身边动了动。
陌生的松香气息萦绕在萧言暮的周身,萧言暮缓缓睁开眼,正看到晨曦初升,今日是个暖阳,刺破了沉闷的乌云,带着些温度,穿过薄纱,落到她的身上,带来一点美妙的晒感,她动了动身子,却突觉有点不对。
萧言暮一点点转过身去,发现——
她的身旁,还有个衣衫不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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