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羽心说不妙,这酒要是没问题,那真是见鬼了,看来八爷绝对不是死于意外,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谋杀。
谢范二人推脱不了,只能当着朗大人的面干了一大碗壮行酒,随后便收拾了行囊,离开了县衙。
谢必安知道范无咎一直胆大心细,便将那封书信给他保管。
二人来到了街道上,天空的雷声更加密集,明明只是午后,可整个天空如同傍晚,一大片乌云黑压压的挪动着。
乌云之间不断有闪光的霹雳呼之欲出,老天似乎也在为某些事情而隐隐作怒。
二人对天空中的异象熟视无睹,这让杜羽心生疑惑。
“奇怪……按照传说的记载,七爷不是要回去拿伞吗?”
可杜羽转念一想,「拿伞」这个举动确实不太合理。
二人从小就是在街头要饭的乞丐,淋过的雨怕是不计其数。
他们不仅从来没有「打伞」的概念,也根本没有自己的「伞」,谢必安又怎么可能会回去拿伞?
不到两个小时的功夫,二人离开了蒲县。
此时天空也下起了小雨,他们身上的衣衫很快就被打湿了。
范无咎为了不让自己怀中的书信淋湿,便用自己的腰带将它严严实实地裹了起来,然后重新揣进了怀里。
来到城外河边,见到这里景色宜人,不仅有潺潺的河水,旁边还有一片金黄色的稻田,农民们着急避雨,农具都扔在了田中。
一座木桥正静静的立在小河上方。
二人正要过桥,却忽然被一个人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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