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接过包袱,里面果然是衣裳、吃食,还有几张银票,瞧着这几个小厮,也是威武可靠的样子。
姑娘办事果然妥当周全。
嬷嬷如此想着,莺儿说不便用家里的车,让出去雇车。
乳母也知道薛蟠是逃出来的,虽然有假户籍在身,不敢妄动,和几个小厮一起到西城雇了两辆驴车,悠悠往城外槐树村去。
薛蟠就落脚在槐树村西头的一座观里,观里只得三间屋,有个穿破衣裳的道士。
乳母兴冲冲带着人进去,只见那老道士抱着一个土瓮,吃一锅稀饭。
看过屋子院子,薛蟠并不在。
几个小厮很心急,揪住乳母便问:“你不是说薛蟠……你们家大爷在此,如何不见人?”
老道士仰起头,沙哑着嗓子:“去……去隔壁马头村了!说、找乐子!”
乳母一听就知道薛蟠去做什么,先前出门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而今就在皇城边上,还请大爷忍一忍。
乳母发出一声叹息:“唉!我带你们去。”
马头村离着这边有四里地,原先娇生惯养的薛蟠竟然能顶着日头走过去,看来先前流刑果然锻炼了他。
乳母嬷嬷带着人老大马头村的马寡妇家,隔着一堵矮,冲院子里嚷嚷:“大爷、大爷,接您的人来了。”
薛蟠正好穿了衣裳出来,一脚将寡妇家的木板门踢开,还在系着腰带。
他只恨母亲无能,家里父亲狠心,都到沿海牙子才把他解救出来,若是晚一时半刻,岂不是就真去荒无人烟的琼州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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