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说:“终究是两个女娃娃,若无男丁,待你百年之后,江家又该如何呢?谁来守住江家百年基业呢?”
江秋声还未回应,小江辞却较起了劲,她高傲地扬起了头:“女子又如何?男子又如何?他人做得的,我为何做不得?别说是一个江家,就算是整个东越国,我也守得住!”
见小江辞这傲气的模样,那人便调笑似的说:“小阿辞,人和人是不一样的,有些事情不该由你来做。”
“人和人哪儿就不一样了?”
那人想了想,哄孩子似的,干脆编了顺口溜:“头发花白是老人,黄发垂髫是小孩;绫罗华裳是贵族,短褐布衣是平民;男子志在朝堂、征战沙场,女子织布绣衣、洗手羹汤。什么人就该做什么事,自古如此,不是吗?”
小江辞立马辩驳道:“我现在是小孩,可我将来也会两鬓斑白;祭拜娘亲时,我身着华服,和夏婆婆种菜时,我穿着短褐布衣;你说女子洗手羹汤,可爹爹做的糖醋鱼比夏婆婆做的还要好吃,爹爹难道是女子吗?我自小读书识字,也学了骑射兵法,为什么我不能征战沙场、权倾朝野呢?”
“这……”那人被江辞说得哑口无言,嘴里只能重复着“自古如此”四个字。
小江辞不依不饶:“自古如此,便对吗?”
那人无言以对,只能落荒而逃。
小江辞便仰着头问江秋声:“爹爹,我可以像飞虎将军那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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