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治儒经是治公羊的儒吗?”
“哈哈,皆可,皆可。公羊儒也极好啊。”
宇文弼笑得很肆意,一如那个突然拎着大刀,说要去当先锋立先登之功的北周年轻狂儒模样。
李玄霸也清浅笑着,一如幼时被宇文弼抱在膝头听课的模样。
那时二哥总会和他挤在一起,沉沉地压在宇文老师的膝头。
高老师总是一副严父的模样,宇文老师是最溺爱他们的长辈。
这是他们最初的两位老师,也是他们最初的没有血缘的血亲长辈。
宇文老师那时真的很健壮啊,明明头发早就白了,还能一手一个他和二哥,抱着两个孩子健步如飞。
“我就罢了,那时还很瘦小。二哥从小就比普通孩童壮一圈,老师居然都能单手抱起来。”
“哈哈,他确实有些沉。”
师徒二人笑着走下山。
张亮听到他们的笑声,心中的惶恐不安都散去了。
既然宇文公和殿下都不在意,他在意什么?给殿下当亲卫,知道些秘密是应该的。陈铁牛肯定也知道。
他心安后,又生出新的忐忑。
征讨高丽啊……大隋和他、和许多百姓命运的转折。
张亮的手无意识地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
他心头有怅然,但更多的是愤怒。
宇文公说得很对,现在确实是他们最愤怒的时刻。
当晚,李玄霸便连夜回长安,准备发兵事宜。
宇文弼还活着,还面带笑容地送别李玄霸,但李玄霸此次回京,却是以鲁国公已经伤重不治而逝来安排诸事。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sadfunsad.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