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看不见里面,但总感觉这孩子在车里一直盯着他。
“这孩子一直很叫人费心,给你添麻烦了。”
殷姚吓了一跳,转过身,就见那人站在楼梯上,“政先生?!”他往后一看,惊讶道,“您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总感觉不太放心。想了想,还是陪你回来。”他笑着说,“会不会有些突兀。”
说罢,伸出手。
殷姚不明就以地把手伸了过去,还以为要握手道别,没想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裹着羊绒方巾的冰袋,轻轻放在殷姚手腕上,叫他覆着。
“虽然胆子大,但也得知道分寸。”政迟说着,手微微用力,“于情于理,我都不愿见殷总的儿子哪天一不留神,出些难以挽回的事。”
“嘶……”
“疼吗。”
殷姚顿了顿,“嗯……”
本以为他要再教导什么,结果只是笑了笑,松开殷姚的手,“不知轻重,弄疼你了,抱歉。”
他似乎并不清闲,通宵过后好似也有要事繁忙,没有滞留多久,临走时只说了句再会,就坐上殷姚来时的那辆车离开了。
他远远望着政迟的车,手腕还遗留着微微酸涩的阵痛,神经一弹一弹地乱跳,和心脏一起,不知是因为通宵宿醉早搏动,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一通下来,再年轻的身体也得好好休息。
殷姚垂下眼,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愣愣地看手腕上一圈乌青,一会儿,才放下手,踏着院落柠檬树下的青草,一步步朝家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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