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公务也繁忙,付矜垣即便手眼通天,但在政迟的要求下,既要平息此事,又要将始作俑者轻轻放过,手续繁多,还要应付检验。政驭好解决,背后支持他的长辈却是麻烦。
外忧既在,内患却也不少,叫人头疼。
殷姚很少开口说话,整个人浑浑噩噩,总像是不太清醒的模样。
但又看不出来什么问题。
江边照应殷姚的帮佣几次三番找来,都是一脸担忧,“这殷先生感觉真的不太对劲,平时也不说话,一天好几次都在问我是谁,甚至一句话没说完,他定定看我一会儿,又问我是干什么的。”
政迟将他接回了西苑,却发现殷姚的情况愈发严重。
前不久还只是贪杯酗酒,如今政迟将酒品看顾的很是严格,锁了柜子和地下室,连平日里叫的外卖都被监控着。
殷姚没有排遣和寄托,对政迟的应求来者不拒,安静乖巧地,一日一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真正发觉到不对劲的时候,是他抱着殷姚去浴室,听见殷姚突然抓住了自己的左手,沙哑着喉咙说,“你的手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深的伤口。”
再问下去,殷姚便只是迟钝地说,不记得了,忘了,像是真的不知道。
语气再重一点,殷姚就会愣一小会儿,然后小心翼翼地道歉,再用身体去讨好。
却也无法平息他的烦躁与恼意。
殷姚在瞒着什么,不让他知道。
“他最近有联系什么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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