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听见回话,越遥漫不经心地抬头,正对上政迟深望着自己的眼。顿了顿,又将自己的神情放柔和些,“怎么,很疼吗。抱歉,我再轻一些……”
越遥扔掉了一块不能用的棉球,用夹子换了块新的,沾了沾酒精,突然听见政迟说。
“不是我大哥。”政迟说,“是白燮临。”
也不知是没有捏紧,越遥的手一松,棉球和夹子一起掉进酒精瓶。
偌大的室内一时间没有人说话,除了窗外的雨,只有二人的呼吸声。
墙上电影似乎演到了激烈的冲突画面。
撕扯时一闪而过女主角被人扯烂的丝袜,还有皮肤被抓挠淌下的血珠,妇女们疯癫地对她痛斥羞辱。
“……这个不能用了。”
越遥扔掉那瓶酒精,叫帮佣取了新的来。
政迟还是凝视着他,目光深沉,表情却平淡,他没有越遥的反应做出回应,只说,“今天确实很危险。”
他低头扫视自己一身伤痕,自嘲道,“要不是带的人多,大概会死在他手里。”
“……”
政迟盯他的眼神很紧,语气却自然,“你了解白燮临,他下狠手和你有的一比,干脆利落。每一枪,都冲着我死穴和命门。”
越遥却摇摇头,面色如常,“我不了解他。只是没想到政驭连他都会找上。”
他清理伤口的手法不如刚刚平稳利落,一个失手,吸饱酒精的棉球重重按在裂开的伤口处。
再夹起来的时候,半凝的黏血与皮肉勾住了棉丝,越遥连忙换镊子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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