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血液都好似倒流至喉头,让他呼吸一窒,喉咙发苦。
泪水不争气地顷刻间汇聚于眼底,化成断了线的珠子往下坠。
池野怒极反笑。
他活了二十二年,他的人生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
可笑至极。
在看到信纸的那一刻,心里对孟砚辞积累起来的信任即使已经崩塌溃败,池野也还是自欺欺人地想着,他至少应该问一问他。
虽然从小就过着众星捧月的日子,但池野知道没有白白受别人的好的道理。
孟砚辞从过去到现在对他付出的真心,他再怎么装聋作哑,也没法一直忽视。
池野觉得,自己至少不能因为别人的一纸控告就将孟砚辞全盘否定。
所以他那样问了。
他问孟砚辞[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么]。
可是孟砚辞却一脸淡然地回答他,[没有]。
“呵……”池野踉跄了一下,他扶着一旁的会客桌才勉强支撑住身体。
“所以,信上说的,你向董事会收购了池家35%的个人股权,用以逼宫,逼我父亲同意你编造出来的婚约,也是真的了?”
孟砚辞攥了攥垂在西裤两侧的手指,面上仍是那副矜冷模样。
他回答:“是。”
如果说,孟砚辞给出的第一个回答是插入池野心脏的一把利剑。
那么这第二个回答,简直就是将插入池野心脏的剑转动翻搅之后再拔出。
这时候若是把池野的心脏挖出来看,那一定已经被割得血肉模糊。
“所以……”池野低着头,柔软的黑发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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