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咕咕咕的声音。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顿住。
池野羞赧不已,他捂住肚子:“拜你所赐,我从昨晚到现在连一口水都没得喝,我都可以告你婚内虐待了。”
好在孟砚辞还没有到不让人吃饭的地步。
他叹了口气,放开了他。
伸出手去把他的衬衫领子拉好,然后低头吻了下他的唇。
这个吻短暂又突然,池野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想吃什么。”孟砚辞敛眸,把池野的反应尽收眼底,手掌在他后颈,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甚至一点都不在意这样会碰到池野的腺体。
感觉到带有薄茧的指腹一次又一次地在腺体上摩擦而过,池野不由得想起被标记的那天。
那种被牙齿咬破皮肉的刺痛感,已经成了他挥之不去、难以消解的阴影。
他僵直着身体,不敢再触孟砚辞的逆鳞,小声开口:“想吃锅包肉。”
“换一个。”
“为什么,锅包肉这么好吃。酸酸甜甜的。”池野不解。
“因为我不会做。”孟砚辞说得很直接。
“我又没让你做,点外卖不行么。”
“不行。只能吃我做的。”孟砚辞态度很强硬,不容置喙。
处于易感期的enigma会对伴侣的占有欲会上升到极端的地步。
就像狼,一切踏入enigma领地的同性都会被驱逐,保证伴侣的唯一性。
孟砚辞做了一桌菜,都是池野爱吃的——当然,除了锅包肉。
池野握着筷子,戳了戳米饭,缓和了语气:“我也不是故意说你……活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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