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歉忍不住问道:“你当初把我带过来的时候,是不是也想把我当狗?”
“.......”
阿塔尔陷入了沉默。
看来他曾经是真的这么想过。
冬歉想起了他给自己准备的项圈。
想到他专门给自己准备的,写满“游戏”的书。
想到他给自己大腿根做的标记。
被这些回忆提醒着,冬歉目光幽幽地看着他。
看着冬歉的眼神,阿塔尔连表情都变得古怪起来,还隐隐约约透着些不安。
像是怕他生气的那种不安。
阿塔尔会有这种想法吗?
冬歉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懂他了。
现在的他能隐隐约约感受到自己对阿塔尔而言或许是有些重要的,只是有多重要,他对自己的底线又在哪,这些都不得而知。
只是现在,自己这些年的血契都白费了。
他忽然有些不明白自己留下来的意义。
难道要从现在开始重新献祭吗?
还是说....
.....
第一批暴动者出现之后发现无果,紧接着,躲藏在幕布后面的观望者也渐渐不能再冷静下来安心旁观。
曾经有人试图寻找血色恐怖的死亡者规律,但是他们后来发现,根本就没有规律可循。
阿塔尔就是一个疯子,高高在上的上层人可以死,路边随随便便的一个流浪汉也可以死。
下一个可能就是自己。
谁都有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们顶着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种说不定以后就再也没有明天的无力感让底层人跟黎明高层的矛盾再次加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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