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先后退谁就输了。”竹泉知雀用气音小声说,“别眨眼,好痒。”
气音在空气中低低振鸣,女孩子细软的发丝扫过太宰治脸颊,她安静地呼吸,气息平稳。
太近了,近到能看见她眼眸中的他,根根分明的眼睫微微颤动,她吐息时的气息扰动了太宰治的额发,他隐约嗅到枝蔓攀延的栀子花香。
明明在对视中更有优势的是太宰治才对,绷带遮住了他一只眼眸,半边的黑暗令人安心。
但是不行,越来越不行。
人一旦思考起呼吸的方法便忘却了该怎样呼吸,一旦听到心脏的跳动便胸腔满是跳鸣的巨响。
额头碰触的皮肤细腻温热,他出汗了吗?相触的皮肤是否在升高的温度中粘黏,撕开时会疼吗?
幻觉般的疼痛充斥了太宰治的想象,他无法控制地在意起碰触到一起的额头,属于另一个人的吐息侵入了他的呼吸道,再继续下去他会窒息而死的。
窒息是很痛苦的自杀方式,其次是溺亡,他不想要窒息和溺亡迭加的痛楚。知雀的呼吸像水一样,快淹没他的口鼻了。
好痒,竹泉知雀心想。
她明明说过不要眨眼,纤长的眼睫扫在眼尾好痒。
真漂亮呢,太宰君浅鸢色的眼睛。
难得的沉浸式欣赏机会,要是能把绷带取下来就好了,要不,趁机偷袭?
竹泉知雀撑在沙发上的手分出一只,悄悄绕到太宰治脑后。
她的视线没有移动,只用余光小心动作,快了快了,还有五厘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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