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只雄虫暴露自己的虫纹,无异于暴露自己的所有。
布里心中的怪异感稍纵即逝,随着那股颤栗一同升起的,还有越来越浓重的兴奋感。
“那时候该怎么办?”布里仰起头,他享受着裴朔月的抚摸,一点一点把他压到了窗户边缘,“阁下,你要教训我吗?”
裴朔月半坐在飞行器的座椅上,他单手按住身后的墙壁,大半个身体都被笼罩在布里落下的阴影里面。
布里嘴上说着示弱的话,身上的威压却越来越浓重。他膝盖抵进裴朔月双腿之间,前进时眼底闪烁着雌虫本性中压抑的锋芒。
裴朔月对这种反转早有预料。他力气上不是布里的对手,这时候又开始装无辜,“你别乱说,我不敢的。”
他会等机会。而那个机会,在不久的未来就会到来。
毕竟他对雌虫的发情期也很好奇。
裴朔月偏过头,他眼底的笑意逐渐升腾,又在尚未凝聚之时快速消散。
布里对这种主导的形式很满意,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裴朔月的面容,裴朔月眼眸适时地垂下,那上面的眼睫还在细微地颤动。
布里瞥了眼裴朔月脖颈上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他伸手摸了下那块儿的皮肤,裴朔月立刻忍不住嘶了一声。
之前裴朔月伤口严重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表现,现在又开始表演他拙劣的演技。
布里很给他面子,他担忧道:“阁下,很疼吗?”
裴朔月点了下头,他开口道:“医生说了,我那儿的伤口还没愈合,动一下都会扯到神经,要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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