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柯垂目。

爱过吗？

他的人生中并没学过什么是爱情，和阿莱蒂斯的纠缠，一直都混杂着戒备，忌惮和互相伤害，若说这就是爱，未免太肤浅了些。

他沉吟一阵，据实已告：“我也不知道，我如今对你抱着什么样的感情，但终归还是畏惧和忌惮多一些。何况，我们依旧算是敌对方。”

“敌对？”

阿莱蒂斯哂笑一声。

他俯身采下一朵纯白的玫瑰，细致地别在陆云柯领口。

“无为城选择出需要开拓的新领域，命任务者先进行探索尝试。白城派遣攻略者重构世界规则，两位城主挑起两方的斗争，只是为了约束，制衡，以及筛选出强大的灵体。最后，将历练后的灵体献祭给世界，借此扩大自己的地盘。”

陆云柯听到熟悉的字眼，眼神一冷：“献祭？”

阿莱蒂斯点头。

“没错，献祭。和上个世界死神的做法一样，其他上位神也在粗暴地将创世神创造的物种毁灭，借此汲取创世神神格的力量。那些残缺的家伙一直想得到所有的永恒基石，获取到创造永恒的那位创世神的神格。用的都是歪门邪道，本身的力量不增反减，就算是永恒基石现身，也不会选择他们为继任者，合适的继任者出现后，就能轻易夺取回来。”

看到阿莱蒂斯洞悉的眼神，陆云柯明了。

“你知道那些基石在我身上。”

阿莱蒂斯挑眉。

“一开始就知道了。我和那两个家伙一样，都诞生自创世神陨落后的永恒，因为是第二代神，比之前代有所不足，我通过进入小世界游历逐渐弥补上了本体的缺陷，能更清楚地探知到永恒基石的力量，不去掠夺，是因为我并不需要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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