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实话,所以柏揽洲根本没有办法反驳,所以柏揽洲的脸色难看成这个样子。
柏揽洲无话可说,但是姜姒有:“我那傻儿子和他爸爸一样,都是个大老粗,不懂这些。但是我懂,我觉得你也懂。”
柏揽洲的脸色有难看了几分。
他懂。
他当然懂。
一个正值年少的天才画家突然画不出作品来,还能是为了什么?“江郎才尽”四个字几乎都要刻在柏揽洲的脑门上了。
但是柏揽洲不想承认这一点。
他可以承认一切,唯独不能承认,他这辈子再也画不出画作来。
柏揽洲只能硬邦邦地说:“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
“听不懂?”姜姒顿时笑了出来,“你怎么可能听不懂呢?难道真的要我和你说一说你的画室里那些被作废的画稿?”
柏揽洲抿着唇不说话。
姜姒:“其实有时候我也挺好奇的,你这样一个在绘画上这样有天赋的人,怎么就突然间画不出画来了呢?”
“为了什么?能说一说吗?”
这句话实在是太过尖锐,也实在是太没有礼貌,如同一柄尖利的刀直戳人的心窝子,冷漠得根本不像是姜姒能够说出来的话一样。
柏揽洲根本无法想象,他此刻的脸色能有多难看。
柏揽洲不说,姜姒也没有继续逼问,只是象话家常一样轻飘飘地说:“你说你一个挺好的孩子,回去安心画画不好吗?”
柏揽洲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无法直视了,他近乎冷硬地直接下了逐客令:“姜阿姨,如果你没事的话,可以先陪一陪自己的孩子,毕竟你们已经那么久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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