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事情,要十日左右才有决断。”
刕鹤春冷静下来。他不敢让折绾知晓此事。这事情还没有定下呢。
他深吸一口气,“我知晓了。”
他又有些紧张。他生怕折绾继续追问下去,道:“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半点不敢停。
但再是隐瞒,再是恼怒,当十日之后越王的好友来了京都,给他把脉之后,还是说出了他不愿意听见的事实。
“你这是……生来应该就不怎么好,后面也没有好好养,这才子嗣艰难。”
刕鹤春面如土色,第一个念头还是质疑,“你确定么?”
大夫姓郑,是个三十多岁的人,闻言很是不高兴,“我还没有诊错过。”
他道:“你这脉象确实是精气不足之像。”
越王在一边不由得说:“川哥儿出生就艰难得很——你家三弟也是如此吧?后头再没有子嗣,我看啊,就是你家里都是如此。”
这话说得半点没留情面。刕鹤春一张脸涨红起来,憋了半晌,到底什么话都没有说,只看向郑大夫,“那——那能好吗?”
郑大夫:“好不好的,这种事情说不定的。”
刕鹤春深吸一口气,“还望大夫救我。”
郑大夫:“先吃些药吧。”
刕鹤春颓然的坐在屋子里,越王想走又不敢走——他想要告诉越王妃去。
但到底顾及刕鹤春的脸面,只好干巴巴的陪坐在一边,“你打算怎么办?”
刕鹤春捂住脸,“肯定要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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