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什么事呢?”温久喃喃自语。
陈侍郎是祖父的得意门生,如今在礼部任职,他?今日来难道又?是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麻烦?
温久不禁感叹——祖父已经致仕多年,可不管是陛下还?是大?臣们,依旧离不开祖父的提点。
“好像是为了迎接镇北侯回京一事。”
宋彧收了伞,走上檐廊,不着痕迹地替少女挡住凉风。
“如今郢国?和大?朝签订了和约,边境太平,镇北侯此番举家归来,听?说会在京城长住。”
听?完他?的叙述,温久点头道:“多亏有侯爷镇守塞北,才能保我大?朝国?土不受侵犯,礼部想必会以?最高规格迎接侯爷入京吧。”
“对了久久,”宋彧像是不经意地一提,“我听?闻镇北侯的独子与你?指腹为婚,你?……是怎么想的?”
“有这事?”
温久一怔:“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她性子沉稳冷静,即便是突然得知自己多了件婚事,也没有表现得特别惊讶。
“阿彧,你?是听?谁说的?爷爷吗?”
宋彧面色如常:“今早书院里都在议论,说是侯夫人?与令堂是闺中?密友,婚事好像就是这么定?下的——你?不曾听?老师或者温大?哥提过吗?”
“不曾。”
温久摇了摇头:“你?也知道我父亲的情况,有关阿娘在世时的往事,爷爷和哥哥都很少提。”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宋彧凝视着少女姣好的侧脸,轻轻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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