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洲有内心生出淡淡的后悔,关上砚隐藏的太好了,以至于他错误的判断,失去了绝佳的机会,但现在也不晚。
时洲有抬头看向训练场的另一边,林樾正站在入口处和一个军官对话。
经过他这些天的试探,让关上砚主动和林樾离婚显然是不可能的,除非林樾人死了,或者林樾本人主动提出离婚。
但很显然,后者和前者相比,贬值了不是一星半点儿。
时洲有收回视线,垂眸掩去眼底那一丝飞速闪过的阴鸷,原本他们时家就是要杀了这个拦路虎的。
连予余光瞥见时洲有的动作,心情颇好的问从周,“你猜他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从周说:“想怎么杀了林樾。”
连予夸道:“你真聪明。”
“……”
安静了一会儿,连予又乐了,“我感觉关远逸的视线要是能当枪使,估计我现在都要成筛子了。”
从周轻笑一声。
连予的比喻没有夸大。
他现在和时洲有坐在一起,关远逸火热的视线是怎么也藏不住,频频朝着他们这个方向看来。
连予喝完最后一口水,嘴角微微翘起。
火烧的差不多了,该倒油了。
林樾对他们的训练和普通军官对士兵的训练不同,没有特定的时间也没有特定的规矩,训练完就能休息,可以在训练场也可以回宿舍。
乔洛喝完水,毫无形象的把自己放楼梯上躺下,等身体的酸痛感没那么强后,才侧头道:“关上砚,我们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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