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臂间尚如此,她不敢想象加之其他地方,会震撼惊人到什么程度。
“看到了?不过臂上这些都不是别人伤的我,他们没那个本事。”韩烬口吻平常地说着,避开她戚戚然的目光。
“叫我想想该怎么说……”
他轻松耸了下肩,又看宁芙满目沉重的模样,还特意伸手过来,安抚一般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又温柔道了声‘乖’。
之后继续:“大概是,我非家中嫡子,而家中的当家主母见我长大,又颇有天资,便心生忌惮,为防我与她的亲生儿子争……财产,她便蛇蝎心肠地强行喂我吃了蛊药,每每发作起来,心魔作祟,几欲入魇,剧痛万分。”
“而主母又拿解药作挟,甚至还囚禁了我母亲和小妹,只为逼迫我成为一具没有思想,只听她话的傀儡,去解决一切被她视作障碍的潜在威胁,大大小小的厮杀场面,我见过太过太过。可即便如此,她还总是故意拖延赐药时间,我几次险些支撑不住,生怕入魇后会伤害到身边人,于是不得不拿着匕首自残,靠忍受剧痛来叫自己维持最后的清明。”
“我是一向忍惯了疼的,要是真那么容易死,我恐怕早活不到见你了。所以啊,芙儿别怕别哭,我命硬得很,阎王爷轻易拿不走。尤其现在,即便没有抗制心魔的解药,我也寻到了避免入魇的法子,在大醴我们相处的这两月里,我也只犯过一次魔瘾误咬了你,之后,魇症一直平复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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