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落,南越公主一瞬抬眸,不可置信地看向不远处的那道挺拔身影,她下意识看向自己身边的敕禹,确认问道:“男奴之事是你来负责,你可认得他?”
闻言,敕禹面露心虚之色,先前是他喝酒误事,这才纵得两奴隶出逃,于是便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临时抓来寻常的平民来凑数。
眼前这个就是他亲自抓来的,眉眼又实在英俊轩然,他岂能轻易遗忘。
于是艰难开口:“是……是南越人。”
他没说奴隶。
“支支吾吾,话都说不清了?你究竟瞒着我何事?”
若无事,崔易也不会有当下异常之举动,唯一的解释,便是这奴隶身份有异。
敕禹和公主一样的想法,也以为是大醴这边发现了什么端倪,于是不敢再相瞒,当即立刻跪下,如实将情况相报。
闻言,崔易和韩烬在旁,皆面无表情。
而南越公主却神色复杂了些,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松一口气,如果对方真是南越人,似乎一切就都好办了,可那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敬意,这叫她隐隐的不安。
不过转而又想,敕禹先前对他们暴力执行扣押,他们纵对皇室心存不满也是人之常情。
难不成上次他为宁芙出头,便是故意要引起自己的注意,好彰显自己的不满,以及满足隐藏在心的报复心态?
她知道,在南越,大部分男人都心甘情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更不必提一届卑微的男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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