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这回终是在他的注视下,记得改口,“他算是我兄长,谢伯伯又是看我长大的长辈,他们在外漂泊数月,如今凯旋回京,我怎能不去庆功宴为他们捧场。再说,若我此刻身在宫里,勉强还有不去的理由,可当下言笙来寻,我正好就在公主府,两府同街相邻,位距更不过数百丈,若是不去的话,又哪里能说得过去?”
宁芙声音软软,一向很会劝人,哄人。
这一点宁桀最有感触,而这回,却是轮到韩烬受用。
只是前者的被迫妥协,是身为兄长的无奈纵容,而后者答不答应,则要看宁芙应允的条件,究竟和不和他心意。
“放你走可以,但我要……之前那样。”
他蹭在她颈窝,肯讲条件便是明显退让了一步。
宁芙被他亲得脑袋昏沉,一时并未理解他的话,只好困惑回问:“什么啊?”
他未直言,只是往前稍稍倾身,吐息微炽,燎着她耳。
凝视她片刻,韩烬抬指,示意着自己的喉结。
“像上次一样,含住……”他箍腰把人搂紧,任满腔占有欲随血液弥漫骨肉筋脉,而后阖目沉声,“慢慢,安抚我。”
……
公主离了府,韩烬一人背靠冷墙,满面俊红。
难以形容的感觉,方才一瞬直冲到头骨,而后又引得五脏六腑一齐颤栗。
芙儿胆怯,上次这般尝试还只是蜻蜓点水地吻蹭了下,而这回,他手摁在她后颈上,根本不容她羞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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