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安清慢吞吞地落在后面。
头疼地揉着额角。
太史令那晚说的半月后测试,不会是在坑他吧?这半个月过去,不是直奔着大会?
江臣看了眼鹿安清,抿着嘴,竭力不让笑声偷跑出来,轻轻咳嗽了一声。他或许是为了让自己保持肃穆,尤其是人还在史馆内时:
“你瞧瞧鹿祝史那模样,我少有见他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
他压低声音,几如蚊蚋。
江臣悄悄提高了明武的听力,他知道他能听得清楚。
明武的眼底一闪而过淡淡的笑意。
“他不擅长人。”
这是个有点古怪的说法。
江臣和明武特地放慢脚步,看着鹿安清从他们身边走过。
以他平时疲懒的姿态来看,鹿安清也要比平时更加……无精打采。苍白的脸上带着几分疲倦,好似已经几天几夜没有睡好,瘦削的身体套在空荡荡的玄色官袍里,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刮跑。
他甚至都没有停下来和明武江臣打招呼,就匆匆离开。
明武这才看着江臣:“鹿安清的能力,应当与人有关。”
“所以,他不擅长与人的来往。”江臣敛眉,“他已经推辞了三次大会的邀请,也很少看到他和其他人交往。”
独来独往,孑然一身。
细思起来,有几分落寞。
门外马车上,鹿安清捂着脸,有点艰难地梳理着自己的屏障。
【这次大会见到了不少新的面孔看来又会有一批新人】
【太史令看起来和之前完全没有差别是怎么做到的,他是完全不老不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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