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岸抬眼看他,眉目里都是不解:“你不是说顺着你的话聊吗?”
“……”
对这人有所期待的自己真是蠢透了。沈忱想。
季岸说话通常只有两种模式,一是见缝插针型恶心人,二是角度清奇式无条件顺从。这也是沈忱跟他不对付的原因,他和季岸并非无话可说那类仇家,且正相反,他们完全能聊得动。
只不过每次都能聊得让沈忱有火发不出。
火车微微摇晃着开过成片的农田,天突然转晴了,和煦的阳光落进车窗里,照得沈忱暖洋洋的。
也许是昨晚紧绷得太久他现在还没恢复元气,也许是这微凉的天气让人昏昏欲睡;沈忱难得的好脾气,听着歌轻声说:“我的意思是,聊点live上的事啊,他们的表演之类的。”
“贝斯特别好,感觉那场超常发挥了。”季岸一边玩数独,一边毫无障碍地接上他的话。
这下沈忱来神了,跟着说:“对,我也觉得,尤其是……”“倒数第二首。”“《酩酊大罪》?”“中间那段……”“贝斯solo!”
男人终于抬眼:“你品味还是可以。”
“哈哈,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嘲讽我。”沈忱翻了个白眼,“有些歌就是客观的好听啊,长了耳朵都觉得好听。”
“嗯,有一定的道理。”
好巧不巧的,耳机里的歌放到下一首,刚好是这首歌的录音室版本。
沈忱没有再接着说,季岸也没有再继续玩数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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