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皓牗的坍塌不是没有铺垫的。刚才,这人虽然在一本正经地交代很严肃的事,可仔细一看,会发现他就像台变焦功能失常的相机,视野一直卡在银霁脖子以上,半寸都不敢往下挪;随着时间的流逝,眼周肌肉越来越僵硬,瞳孔动摇的频率却越来越高,要不是为了稳住人设,几乎要夺门而逃——没有别的原因,还不是因为银霁没穿内衣。
如此看来,他平时也在尽力去克制了,除了“不要危害A市公共安全”、“不要死”,从来不对银霁提出任何私人要求,生气了讲讲道理就能哄好,得到一个试用期就喜出望外……于是,相互吸一口就能破功成这样,瞧瞧银霁都对他干了些什么吧!可是这也不值得愧疚,银霁对经营人际关系没什么干劲,是因为她天生只有两颗石头,门前的小水洼都足够吞没她,更别说元皓牗这片焦虑的海洋了……这才是最不正常的地方。难道这是他的某种修行方式?
——撕开保鲜膜之前,银霁抱着胳膊,如此分析了一番。每次都正面攻击没有创意,她采取侧面包抄策略,改为挠痒,发现元皓牗腋下的反应还不如肚子大,无意中又掌握对方一个弱点,真不错。
“快住手!”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i y uzhaiwu.xy z
“对不起。”
道歉和欺凌是可以并行的,等保鲜膜自己掉下来,银霁用手心使劲蹭了蹭自己的头顶,凑到元皓牗鼻子前:“给你闻,随便闻,我不是小气鬼,不用跟我讲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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