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脸上洋溢的喜悦还是难以掩饰地浮现了出来,诚恳地点了点头,回道:
“好了。”
话音刚落,季松亭就将一盒创可贴扔在桌上,面容又回归了冷淡,漠然道:
“既然好了,就拆掉吧,用创可贴把伤口遮住,然后下来吃饭,待会小言要在你们学校开讲座,你也得来。”
闻言,简桉眼里炙热的光渐渐黯淡,敛敛眸子,失望地低下头。
原来对方突然之间的关心,不过是为了体面,为了不落人口实,为了心上人。
他那颗在数九寒天里早已冻僵的心脏,本以为得到了一点阳光的照拂,却不曾想,这竟是下一次更凛冽的风雪。
冰冷的房间里又一次空空荡荡,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和药味。
简桉呆滞地拆掉手上崭新的纱布,那两道狭长的伤疤还未痊愈。
其实说不疼那是假的。
季松亭只记得沈初言下午要开讲座,可自己明明也有一场演讲,也在下午。
遮完伤口,他下了楼。
桌上的饭菜已经凉透了,盘里的食物都是油腻的,辛辣的,左右都是些胃病患者忌口的东西。
大理石长桌的另一头,季松亭一身黑色西装笔挺地坐在那里。
他修长的指骨间夹着一根点燃的雪茄,动作从容优雅地将烟蒂送入口中,随即,缓慢地吐出一个漂亮的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嗅觉变敏感的问题,简桉连咳几声,仿佛已经将全身力气耗尽一般,连眼角都被刺激的微微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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