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压下心中烦闷,淡淡开口:“怕疼还敢干坏事。”
宴安没忘记丞相说要杀了越修竹的话,像丞相这种让他选个官当当像选个大白菜吃吃的模样,他也丝毫不怀疑丞相有杀了越修竹的能力。
他听着对方说话的声音,估摸着情绪应该是已经稳定了下来,闷闷开口:“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为了上药而点在卧榻之侧的烛火闪烁着,丞相看见宴安半边侧脸,肤色雪白,睫羽浓秀,因着受了伤,粉色的唇颜色淡了一层,哀哀切切的,增添了几分病弱气息。
丞相拿过药瓶盖子:“药上好了。”
宴安抿了抿唇,小心的开口试探道:“阿爹,你真的要杀…”
盖药瓶的动作一顿,丞相朝宴安看过去,嗓音寒凉到一种似乎能将人直接冻死的地步:“宴安,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好?”
丞相大人站在塌前,刚刚才平静下来没多久的情绪又开始翻滚,一时之间,气的是呼吸都紊乱了,森然开口:“你不想他死,那我成全你,你和他只能活一个,你自己选。”
屋内顿时一片死寂。
丞相说完这话,就看见榻上的人坐起,额上带着刚刚磕在地上的小块乌青,刚刚也许是因为疼痛而不自觉的皱着的眉此刻却舒展开来,短短的时间内,是一副平静极了的模样。像是有所预感,一种仿佛落入冰河的冷意侵袭着他,丞相大人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极寒冷彻里,听见对方平静的说:“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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