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又是一只布满了鳞片的手压来,触手的鳞片冰凉微硬,带着一种很特殊的手感,颜色却绮丽的比任何色彩都要好看……
无论是哪一种形态,他醒来总是手忙脚乱的一阵收拾,最后是一副正常雌性的模样。
看他忙里忙慌的样子,也是一种别样的赏心悦目。
不同于闲适时候的他,那小半兽动作忙乱起来,加上那神情的慌张,带着一种灵动的俏皮,就好像做错了事的小动物,在躲避着主人极力抹掉自己的罪证,那神态可爱的让人恨不得抱进怀里好好揉揉。
男人瞧着那小半兽,真是越瞧越欢喜。
他就这样暗中观察着那小半兽,直到,他发现,那小半兽除却给他弄汤药以外,开始往自己脸上的伤疤抹了层层的药渣,并用皮革绑起来了。
那模样似是要治疗自己脸上的伤疤。
男人瞧着诧异,那伤疤都已经那样久了,还能治?
那小半兽一直不曾给自己治过,怎么突然……
男人想起前几天自己才说过那小半兽丑……
他不会是为了自己那句话才……
男人心头微涨,伴随着酸涨的是泛起的甜,雌性为心爱的雄性会在意自己的打扮……
一想到这,男人心就像被按下了某个开关,开始极速的律动,又仿若是被踩乱了的鼓点,密密麻麻的敲打让心仿若要从喉间跳了出来……
在这怦然心动间,是一份满溢出来的怜惜。
那伤那么久了,一看就不好治,皮革包裹着脸,一看就很闷很难受,若是治好倒也罢了,若是治不好,这小半兽怕是要失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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