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似乎是很久远的东西,他毫无印象,想象力贫瘠到甚至连对方的大概轮廓都无法描绘,本能却让他说出这句话。
若是放纵沉沦将自我变成一片漂浮的羽毛,那人带给他的感觉便像一团烟雾,无处不在,可又抓不着握不住,拢在手心里没一会儿就散了。
申寒萧怔怔地看了眼空空如也的掌心,怅然若失似狂风突袭,身体有哪个地方不知不觉间就空了一块。
“殿下。”
面前之人的呼唤召回了申寒萧飘远的神志,他冷冷地看着对方。
“小的自知比不上姜太傅一丝一毫,能与殿下说上几句话,得殿下另眼相看便是沾了姜太傅的光,殿下对姜太傅的敬重无人可敌。”
“我对老师……敬重?”申寒萧咂摸着这两个既喜又悲的字,嗤一下笑出了声。
迄今为止他的心意全部藏在“敬重”的背后,无论做出什么举动,即便偶尔越界,有些出格行为,总有这两个字兜底,无人能察觉,也无人能当做把柄。
但在老师面前,暗喻也好,明示也罢,哪怕将心剖出来捧给他看,也只能道一声“敬重”,只有“敬重”,只剩“敬重”。
申寒萧拈着酒杯眯眼看他,“那你可知我对老师还藏了多少不敬的心思?”
他喝多了,没了平日的谨慎自持,堵在心底的话洪水开闸般倾泻,直觉告诉他这很不妙,按不住的情愫却在叫嚣,申寒萧看了看白璧无瑕的酒壶,许是这酒,这酒的味道又是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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