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遇旬只是一下没收住力,见沈榆受不了稍微缓了缓,又说:“你继续。”
“因为离层的原因,叶片自身生产出来的糖分就被储存在了叶子中,最后这些糖分形成了花青素这种红色的色素。”
沈榆很难受地问:“可以了吧?”
“还可以。”温遇旬抽回手,又从床头扯了两张纸。
沈榆看着他的动作,倏忽想起什么,问他:“段绍怀不是说你床头不放纸么?”
“你信他做什么,”温遇旬说,“现在还要和我提别的男人,你胆子很大。”
“不是……”
沈榆还没说完话,温遇旬就堵住了他的嘴唇。
“宝宝,”他学着岑漫摇的叫法,“你现在全身都很红,为什么?光合作用不够导致体内产生了离层?”
沈榆眯着眼睛看他,不大清明的脑袋浮现的不是刚进入植培所实习的温遇旬,而是四年后很沉稳的温教授。
但是沉稳大约只是沈榆给他的固有滤镜——“bb,你可爱得让我想发疯。”
完全听不得他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昏话,沈榆恍惚中只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一片被主干抛弃不要的红色叶片,温遇旬发力成为风,他就在风里翻飞打旋再降落,又迎来新的一轮起落。
而他愿意成为秋季代表萧瑟的叶片,也愿意被温遇旬吹起的风吹起,和风诉衷肠,私奔到天涯海角。
……
晚上九点半的时候,沈榆刚寻得安宁不到半个钟头,温遇旬刚洗完澡出来,他床头放着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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