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锡点了点头,“看起来是这样。”推了推眼镜,那句,就是你老婆喝醉了六亲不认只认你,被他隐下了。
今天周日,黎以贤却歇了想出去玩的心思,拒绝了向锡和于和的出海邀请,就往家走去。
走到胡同口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挑了挑眉,冲对面挤满小胡同的那群人吹了个口哨,“呦,聚齐了?”
真是不巧。
黎以贤把手背到身后,点了点手腕上的智能手表,趁对面那些人不注意拨通了一个号码。
摄像头一并被他点开。
“来寻仇?”
黎以贤斜斜靠着墙壁,单手插兜,另一只手还把玩着木兔子,“给你们个机会,现在逃跑还来得及。”
“你开什么玩笑。”那人看了看自己身后围着的一圈人,又把弯下去的胸膛挺起来了。
黎以贤略带懊恼的啧了一声,“你们出现的可真不是时候。”
活动了一下手腕,把小兔子揣进里怀兜,黎以贤站起身,攥着拳头怼到距离他最近的人脸上,差几毫米的距离时停了下来,“我不想做言而无信的人。”
话落,一记扫堂腿,那人瞬间脸着地,“说了不动手,没说不动脚。”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受过黎以贤的单方面“虐待”。
被吊打的恐惧一瞬间占据了脑海。
人在害怕的时候,总会做出一些不那么理智的事情。
比如现在,他们仗着人多纷纷一起向黎以贤冲了上来。
黎以贤避开他们不得章法的攻击,有些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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